90年中苏谈判，林虎喝倒17名苏联军官，很不好意思的价格买下苏27

苏27是苏霍伊设计局研发的第三代重型战斗机，以航程远、速度快、格斗性能强著称，是冷战时期空中力量的巅峰之作。

随着苏27的购入，中国的空军实力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档次，使我国有能力仿制出歼11、15、16等型号战机。

可以说，苏27的引进至少让中国航空事业进步了20年。

但苏27落户中国的过程却是一波三折。

1989年，戈尔巴乔夫访华，中苏两国正式结束了多年的对立，外交关系重回正常化。中断多年的军事领域合作也随之恢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正是武器交易。

戈尔巴乔夫改革失败后，苏联经济愈发不景气。军方无力维护太多的武器装备，于是决定开放军售，换取外汇，并向中方推销米格-29战斗机。

起初，中国并不知道有苏27的存在，以为当时苏联战斗机的扛把子是米格29。既然苏联人愿意卖，那就买呗。

于是，在1990年，中方派出空军中将林虎与之洽谈此事。

在一次军方招待会酒后，苏联军官都喝得醉醺醺的，其中有一位维克多•普加乔夫的军官曾是林虎将军在朝鲜战场上的战友。他谈及旧情，酒后失言，竟在无意间透露了一个机密。

那天他说：“干嘛要买米格29？那东西连第聂伯河的燕子都飞不过，要买就买我们的蓝色闪电！”

正所谓一语道破天机，“蓝色闪电”四个字迅速引起中方的高度重视，经调查得知，“蓝色闪电”正是苏联的新一代战斗机苏27的代号。

于是乎，在林虎将军的领导下，中国代表开始了针对苏27的抢购行动，高层甚至做出了“非苏27一律不买”的决定。

那么，中国当时是如何向苏联求购苏27的？那场酒桌谈判的具体过程是怎样的？最后又是以什么样的价格签下苏27的合同呢？

一、坠机风云

起初，林虎按照组织的安排，向苏联人提出购买苏27的请求，哪知对方就一句话：不行！

既然不给买，那让我们看看，过过眼瘾总行了吧？结果对方还是态度坚决地表示不行、不让。

这是因为，当时整个苏27项目在苏联军方内部都还是机密。别说卖了，给别人看一眼都生怕掉块皮，金贵得很。

并且，苏联军方坚称，米格29才是最哈拉少的战斗机，特别适合中国。为此他们还发动了全苏联上下的媒体对这款飞机进行商业吹捧，把它夸得那是天上有、地上无。

但中国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为了让中国代表对米格29心动，1990年9月17日，苏联还邀请中方多位高级将领参观米格29飞行特技表演，地点设在莫斯科郊外的库兵卡空军基地。

可没想到当天就出事了。

苏联飞行员刚上飞机试飞到一半，机体突然不受控制，来了个倒栽葱，往地上一砸，坠毁了。

承载着人们美好幻想的米格29瞬间化为一团火球，飞行员葬身于一片火海之中。

这一幕令苏联军方十分尴尬，同时也让中方坚定了“要买就买苏27”的信念。

至于为什么米格29会出事故？而苏27真的能做得更好吗？

答案是苏27采用了模拟式电传导操作系统，而米格29则是落后的液压操作，两者在可靠性上有天壤之别，因此选择苏27准没错。

在那天会谈期间，林虎将军利用中途休息的机会，再次向苏联方面提出购买苏27的请求：

“你看米格29当着我的面都能摔，你们舍得坑自个的达瓦里希吗？米格29，我们这回是坚决不买了。”

苏联方面也不好意思再推销米格29。当天的会谈起了效果，苏联决定先考虑考虑再说，让林虎先等等。

此时此刻，苏霍伊设计局因缺少订单，穷得快揭不开锅了。他们不想抱着金砖过苦日子，得知中国求购苏27的事情后，也频频向高层施压。

最终，就在中方代表即将起身回国时，苏联军方匆匆赶来，通报了一条激动人心的消息：

原则上批准出售苏27给中国！

二、酒桌议价

然而，到目前为止，这场买卖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议价才是重头戏。

当时的中国还很穷，可以说是勒紧裤腰带省钱买飞机，因此这项任务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起初，两国达成一致意见，由莫斯科方面派出代表团来北京议价，林虎将军负责主持。

两边一见面，苏联人提出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以酒论价”——上谈判桌之前先在酒桌上会一会。

什么是“以酒论价”呢？原来，这是苏联特有的奇葩传统。

苏联人能喝，而且爱喝，所以在外交事务上遇事不决先整两瓶就成了规矩和惯例。他们有一条“乌斯基诺夫法则”，谈事之前要先在酒桌上击败对方，以便掌握主动权。

这条法则是以苏联元帅国防部长德米特里•乌斯基诺夫提出来的，在武器外售上用得特别广泛。

酒席上说白了就是买卖，买方拼命砍价，卖方拼命扛价，谈到双方都能满意的一个区间，这事就算成了。

最先领教“以酒论价”的是越南人，他们自打统一之后野心渐长，想称霸南洋，于是就派了代表出访苏联，要购买一批先进装备。

哪知这帮人一下飞机，就被载到一家餐厅。双边代表一见面，第一件事就是吃席，没等越南人屁股坐热，高烈度的伏特加就端了上来。

苏联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越南代表团也只能客随主便跟着喝。推杯换盏之间，越南人一个个被喝趴下了。

苏联人趁着对面都迷迷糊糊了，才开始跟他们谈条件。这时候他们头脑一片混乱，还来不及思考就一一答应了下来。

因此，苏联的武器就卖出了很高的价钱。

很显然，莫斯科代表团这波是想故技重施。他们瞅准了林虎将军，把他当做酒桌上的对手。

可众所周知，这个林虎本名林根生，是中俄混血。从小父母双亡，家世凄惨。他的父亲是山东人，母亲是俄罗斯人，这两个地方的人都是出了名的会喝酒。

林虎将军作为他们的后代，其酒量那也是不容小觑。

但苏联代表团出席酒局的高官有整整17人，深知苏联人嗜酒如命的林虎将军不敢把谈判成败押在自己一人的酒量上，以免辜负组织的期望。

为此，他临时从北京军区找来了一位奇人作为自己的帮手。此人就是被后世所津津乐道的“酒大校”。

只见这名身着中国空军大校军服的男人来到餐桌上，二话不说，就和17名苏联代表轮番鏖战，红的兑白的，白的兑啤的，最后竟然把苏联代表一个个喝得烂醉，相继被抬出宴会厅。

这下，苏联人彻底被这位中国大校的酒量所折服。

中方趁热打铁，用各种礼物塞满了苏联代表的口袋，包括但不限于苏州刺绣、水晶工艺品、索尼DV等等，这对轻工业落后的苏联来说无疑是弥足珍贵的宝物。

三、酒大校助林虎拿下订单

两年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那就是在另一场中苏酒局上，有一位当年参与过此事的前苏联将领再度发现了那名大校的身影。

不过这时他穿的却是海军制服。这不得让他们心生疑惑，但一切都晚了。

原来，这位奇人哪里是大校，只是北京军区一炊事员而已。而所谓“海军大校”的身份只是为了迷惑苏联代表而临时套上的。

毕竟根据国际惯例，两军谈判时，到场的军人必须级别对等才能使协议生效。

“酒大校”以酒量惊人闻名军界。当林虎听到苏联方面想要在酒桌上过招的时候，林虎相中了他，并给了他一套海军制服，告诉他：

“祖国现在需要你的胃，立功的时刻到了，不论如何都要把他们喝趴下去！”

据说，酒大校体内有一种特殊的酶分泌异常，能够迅速分解酒精，天生具有对酒精免疫的特质。

所以，当这帮苏联酒鬼遇到中国“酒大校”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要在个人履历上添下一笔败绩。

如此恩威并施，苏联人自然是无话可说，最终以一种“很不好意思的价格”敲定谈判。至于有多低呢？3000万美元一架。

作为参照，同一时期、同一档次的法国幻影2000战斗机售价是6000万美元一架。

虽然打了个对折，但依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鉴于苏联国内生活物资紧缺，所以同意将合同金的百分之三十用外汇支付，其余的百分之七十，一律用以货代金的形式交易。

事后，中国开动全国工厂，用手电筒、热水瓶，罐头、以及一万件的狗皮大衣（苏联对内宣称是裘皮大衣）换来了第一批24架苏27战斗机。

做狗皮大衣可不容易，据说用17条狗才能做成一件，并且还得是挨过雪天的北方狗才行。为此，那年冬天，中国还将河南、山东、安徽三省的狗全部打绝。

1991年，苏联解体，俄罗斯独立。经过谈判，总统叶利钦同意继续向中国出口苏27。

截止到2002年，俄罗斯一共向中国出口了76架苏27，这对中国空军发展而言意义重大。

文/尕娃子参考资料：《中国第三代战机的引进与研制》，徐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