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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货上门”后,他想和美艳少妇一夜销魂,却发现对方已冰凉

2022-05-23 来源: 网易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送货上门”后,他想和美艳少妇一夜销魂,却发现对方已冰凉 - 1

晚上9点,徐杰坐在小卖部门口喝啤酒,突然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

“喂,徐哥吗?等会帮我送货上门呀!”那酥酥软软的声音,撩得徐杰心痒难耐。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奔而去。

女人名叫姚顺娟,刚搬到镇上不久,就住在徐杰开的小卖部附近。

昨晚,姚顺娟第一次来店里买东西。徐杰正打算关门回家,就听见她焦急地道:“哎呀,等会儿!”

徐杰一扭头,便看到她起伏的胸口。虽然她戴着口罩,长发也遮住了大半面容,可身材凹凸有致,真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徐杰暗自咽了咽口水,故意说:“别急,我等你!”

本就是一种情欲的暗示,换了正经女人,都该生气。可姚顺娟却笑出声。

她接过徐杰递来的生活用品,那双纤细白皙的手让他看得有些痴迷。

她忽然慢悠悠地问:“你这儿帮送货上门吗?我给你留个姓名和地址……”话里带着几分挑逗,反而更像一种“约炮”信息。

徐杰愣了,没想到他还能碰上这种“艳福”!

自几年前徐杰犯事被抓了进去,老婆就跟他离婚了。出来后也相过亲,可介于他有前科,都没成。他当然也可以找“特殊服务”,奈何手头上没有余钱。如果姚顺娟能让他捡个现成的“便宜”,岂不更好?

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姚顺娟就让他“送货”了!“来的时候小心点,我是有老公的,被发现了可要出人命!”姚顺娟说。

徐杰立即关了店门,小心翼翼地避开周围的人。还特意绕了偏僻的远路,按着地址来到姚顺娟的住处。

她租住在背街一栋4层高的私房里。房主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只剩耳聋的老母亲。这一带都是留守儿童和老人,夜里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都早早入睡了。

可这死气沉沉的寂静,反而让徐杰兴奋不已。

姚顺娟之前在电话里说过,大门没锁,让徐杰直接上二楼左边的房间。

徐杰摸黑进了姚顺娟的房间。她没开灯,徐杰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把一袋东西放在桌上。

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他发现姚顺娟已经趴在了床上,头发披散,双手双脚微微摊开,看起来就像一具“玩偶娃娃”。

徐杰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他迅速翻身上床。忽然,他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姚顺娟身体微凉,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徐杰颤颤巍巍地打开手机电筒,顿时吓得从床上滚下来。姚顺娟死了!她脖子上挂着根粉色的长丝带,很明显是被人勒死的!

老胡接警后赶到案发现场。他在镇上做了20多年的警察,最近这些年一直很太平,几乎没出过命案。

私房二楼的单间里,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面部朝下,直挺挺地趴在床上,一根粉色的长丝带诡异地挂在她脖子上,让老胡有种很邪门的感觉。

新入职的徒弟小李过来汇报情况:“师傅。死者姚顺娟,女,34岁。一个月前刚租下这间房子,平时出门有戴口罩的习惯,几乎不和周围的邻居接触。她丈夫在镇郊的工地上干活,很少回来。她也不定时地去工地帮忙……”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谁?”老胡问。

“住在一楼那个耳聋的老太太,大概早上8点,她爬楼晒衣服时,看到姚顺娟房间开着门,一进去就发现她脖子上的那条丝带……老太太慌忙叫邻居报警,也通知了姚顺娟的老公。”小李朝门外努努嘴,姚顺娟的老公正一脸木然地靠在墙角边。

老胡穿过警戒线,站到男人面前:“你叫……张德?你们夫妻俩最近和谁结过怨?”

张德沉默地摇头。

“夫妻俩感情好吗?”

张德猛然抬头,盯着老胡。可下一秒,他就蔫了吧唧地坐到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老胡一看这情况,知道暂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下楼先吸口烟,顺便等待法医的鉴定结果。

楼下的警戒线外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姚顺娟的死说得越来越玄乎。

有人说是情杀,有人猜是她老公为了骗保,还有人神神秘秘地道:“唉,你们见没见过,大半夜的有男人来看她?”

这句话让躲在后边“探查情况”的徐杰心里一慌,差点吓得尿裤子。

昨晚发现姚顺娟死后,他来不及多想,第一时间就逃离“案发现场”。幸亏一路上都没碰到人,这背街小巷的,也没有监控,他才“平安”回到家。

一整宿都睡不着啊!徐杰脑子里浮现出姚顺娟死亡的样子,恶心得直想吐。更让他恐惧的是,他觉得自己跟这起命案脱不了干系!

房间里有他的指纹和鞋印。姚顺娟的手机里也存着他的电话。而他刻意躲开旁人,偷偷摸摸的行为,不正好说明他有“重大作案”嫌疑吗?

真倒霉!色欲害死人啊!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给徐杰一百个胆,他都不敢跟姚顺娟勾搭上。

这女人这么浪,谁知道她没有其他“奸夫”?又或者真如她所说,被老公发现偷吃,要了她的命?

有一瞬间,徐杰想主动报案,把一切说清楚。警察比他聪明多了,一定能找到真凶吧!

可一想到自己有前科,犯的还是“那种事”,他就没了底气。他这种人才是最可疑的,万一实在查不出凶手,拿他顶罪怎么办?

这边徐杰心慌意乱,那边老胡也拿到了法医的初步报告。

姚顺娟的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9点—11点,凶手的作案方法很简单,给她喂过安眠药后,直接用丝带将其勒到窒息身亡。姚顺娟生前没有被X侵,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甚至安静得听不见任何声响。

不过现场还是检测到了一些指纹和鞋印,初步判定属于同一个男人,技术部门还在进一步比对和排查中。

“这么说,肯定是熟人做案了!”午饭时间,小李端着饭盒坐到老胡身边,“师傅,我觉得吧,情杀的可能性大。据周围的人说,姚顺娟有情夫。或许是她老公突然回来,发现她打扮好了在等情夫,一气之下勒死了她?”

“侦探小说看多了吧?”老胡忍不住用筷子敲了敲他的脑门:“破案要讲证据,讲逻辑。她老公既然能勒死她,干嘛还给她喂安眠药?想知道张德有没有作案时间,下午跟我去一趟工地!”

一个叫黄海的工头接待了老胡和小李。

黄海50出头,瘦小精干,他把老胡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又安排了几个跟张德关系好的工友,接受小李的问询。

“我们昨晚要连夜赶工,张德一直待在工地里干活,除了上厕所,根本没外出过。”黄海指着办公桌上的电脑,“我一晚上也在这儿看监控盯工,如果他长时间不在工位,我立马就能发现!”

老胡点点头,问道:“你跟张德两口子熟吗?”

“也就刚认识一两年。别人介绍他到我这儿打工,我看他挺老实的,做事也勤快。所以哪里有活干,我都带着他。不过这家伙喝完酒,简直变了一个人,有些暴力,曾把一个工友的脑袋给砸了,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老胡又问了姚顺娟的事。黄海迟疑了一下,才说,张德喝醉酒时和他讲过,姚顺娟之前开了个小按摩店,就是“站街女”,现在连孩子都生不出。若不是自己没钱没本事,年纪又大,他才不会娶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

老胡这边刚出办公室,小李就匆匆忙忙跑来,带着兴奋的口气悄声说:“师傅,你猜怎么着,这黄海好像和姚顺娟有‘过节’呢!”

据工友八卦,姚顺娟本来是到工地上给大伙儿做饭的。可有人看到她总往黄海办公室跑,有点要勾引黄海的意思。张德当然也知道自己老婆是什么德性,可没喝酒他就是个怂包,敢怒不敢言。何况他能吃上这碗饭,还得靠黄海施舍。

黄海有妻有女,家庭和睦,根本不搭理姚顺娟。就在案发前一天,黄海连煮饭的工作都换人了!姚顺娟离开工地时,骂了黄海祖宗十八代,说他有福不会享,那方面肯定不行,就是个“软脚虾”。

“你小子,打探八卦的本事倒挺强!”老胡笑着摇摇头,跟小李坐上了回程的汽车。

车子开到半路,老胡接到技术部门的电话,说指纹和脚印比对出来了,正是他辖区里一个有前科的人——徐杰。

挂了电话,老胡通知所里的民警把徐杰传唤到审讯室,随后陷入沉思中。

该来的总会来。徐杰垂头丧气地坐在审讯室里,面对眼神锐利的老胡和气势汹汹的小李,他还想挣扎一会。

“说,你和姚顺娟是什么关系!”小李问。

“她到我店里买东西,我给她送个货……”

“送什么货能送到床上?”小李冷哼一声。在姚顺娟房间的床边、桌角、甚至睡衣的扣子上,都有徐杰留下的指纹。

证据面前,徐杰难以狡辩,只得一五一十地说出他和姚顺娟勾搭的过程:“李警官,我对天发誓,真不是我杀了她!我连腥都没偷到,她就死了!”

老胡专注地听完徐杰的陈述,忽然把姚顺娟死亡的照片拿出来,一一摊在徐杰面前。

小李来劲了。他知道这是在给嫌犯“下手段”,有些嫌疑人在“重新回顾”案发现场时,会不自觉地表露出紧张、恐惧或得意的状态,此时反复问询,就能找到破绽。

可老胡本意并非如此。他让徐杰仔细看照片,然后问:“这是姚顺娟吗?发现她死后,你有没有确认过她的身份?你们只见过一面,你怎么判断趴在床上的女人,就是姚顺娟?”

这下,不光是徐杰,连小李都惊呆了。

徐杰吞吞吐吐:“她,她的头发,身材都差不多……怎么?死去的女人不是姚顺娟?!”

徐杰这才认真盯着照片看。确实,第一次见姚顺娟,他只顾垂涎她的身材,而她又戴着口罩,根本就不记得她长什么样!

后来她死了,他被吓破了胆,跑都来不及,哪还有勇气观察得那么清楚。

不过徐杰很快就发现问题——姚顺娟的指甲不一样!他分明记得,她是有美甲的,可照片中的女人十只手指都光秃秃。

老胡也正是从他刚刚的口述中,听到了这个细节,才产生疑惑。

“也有可能她把指甲给卸了……胡警官,她到底是不是姚顺娟。这他妈都是怎么回事儿?”徐杰彻底凌乱了。

老胡没跟他废话,只提醒他不要离开镇子,警方随时传唤他。

徐杰走后,小李才道:“师傅,死者怎么可能不是姚顺娟!这DNA都确认过了,而且她老公难道还认不出自己的老婆吗?”

“死者是姚顺娟。但是诱引徐杰的女人,不是姚顺娟!”

小李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你是说,有人冒充姚顺娟,把徐杰勾搭到姚顺娟家里‘办事’,然后又把姚顺娟的死甩锅到他身上?”小李觉得,老胡才是侦探小说看多了!

此时,技术部门又有新发现。在案发现场收集到的毛发中,有一部分并不属于姚顺娟,而是某个未知的女人。

“师傅,神了!你怎么知道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小李惊叹。

老胡又敲了敲他的脑壳:“办案也讲究望、闻、问、切。要多听,多问,才有机会更接近真相!”

小李若有所思,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徐杰当年犯了什么事?”

“送货上门”后,他想和美艳少妇一夜销魂,却发现对方已冰凉 - 2

老胡自然记得8年前的那起案件。

2012年7月29号。徐杰和两个混混在豪庭KTV包厢里玩乐。其中一个说可以联系朋友找个“站街女”作陪。

深夜12点,年仅18岁的小菊被逼着走进包厢。她看到三个饿狼般的男人盯着她,吓得瑟瑟发抖。

小菊哭着求助她上边的“老大”,说自己想回去。可求饶根本没用,“老大”收了徐杰他们的钱,命令小菊必须留下来,否则有的是苦头吃。

他们不仅喝酒,还磕了药,徐杰“办完事”后最先离开,可那两个男人还抓着小菊不放。最后,他们玩过火了,把大量的“K粉”灌到了小菊嘴里……导致小菊呼吸衰竭而亡。

据调查,小菊是被迫接客的,“朋友”把她骗到犯罪集团,以私密照片和视频威胁,又被实施精神控制,她最终不得不服从命令。

“事后,三个男人都被判了刑。犯罪集团也被一网打尽。徐杰的刑期最短,现在其他人还在监狱里待着。”老胡说。

“禽兽!”小李听完啐了一口。“不过,这姚顺娟从前是‘站街女’,小菊也是,她们俩有什么关联吗?难道真有变态杀手,要对‘站街女’下手?”

老胡想到了那条诡异的粉色丝带。或许,这是凶手杀人前的“仪式感”?这个特别的凶器,能不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经过几天的走访排查,案情又有了新的突破口。小李在案发现场附近发现一家新开的建材店,店主为了防盗在门口安装了监控。而监控正好拍到姚顺娟路过的画面。

“师傅,这是案发当天的监控!”小李指着视频中戴了口罩,身材火爆的女人。这就是“姚顺娟”。

傍晚6点半,“姚顺娟”刚从建材店门口走过。不到10分钟,她又回来了!这次她换了一套衣服,身材似乎也没刚刚那么好……

很明显,这一前一后两个“姚顺娟”,虽然发型、体态相似,但绝非同一个人。老胡判断,前边走过去的“姚顺娟”就是诱引徐杰的神秘女人,而后边回来的这个,才是真正的姚顺娟。

老胡他们在查人,徐杰也没闲着。他越想越来气,自己居然被个臭女人耍了!把杀人的罪名嫁祸到他头上,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徐杰凭直觉猜测,那个女人嗲里嗲气的,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搞不好就是个“站街女”!他接连几天在镇上的街头巷尾巡查,但毫无收获。

这晚,他刚出门,就接到一通神秘电话,竟是那个女人打来的!

“你不是在找我吗?来呀,我等你!”女人娇媚地说出一个地址。若换了从前,他一定被撩得神魂颠倒,可现在只觉得这是糖衣毒药!

徐杰犹豫着要不要报警,或者找个什么“武器”带过去。可女人却说:“怂货,有种你自己来!连个女人都斗不过,你还当什么男人!”

徐杰瞬间丧失理智。他想,若是报了警,那得走法律程序了。可如果他先逮住她,不就能随心所欲地泄愤?

可他刚到达女人居住的旧平房,就被躲在暗处的人用电棒袭击。昏过去的瞬间,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老胡带着人争分夺秒地赶到杜兰家中。他们刚刚确认,冒充姚顺娟的人就是杜兰。

一踢开门,老胡就看到徐杰躺在水泥地板上,而杜兰手里拿着刀子,正半跪在他身边。小李迅速上前夺刀,轻易就把杜兰制服了。

老胡摸了摸徐杰的大动脉,还好,人还活着。不过,他看一眼徐杰被鲜血染红的裤裆,不知道那玩意还能不能保住。

一旁的杜兰又哭又笑:“我本来要跟他同归于尽的……呜呜……小菊,差点我就为你报仇了!”

审讯室里,杜兰一直沉默不语。小李软硬兼施,磨破了嘴皮子,她都不开口。

老胡拍拍小李的肩,示意他别太焦躁,然后给杜兰添了热水,问:“小菊是你的好朋友吗?能不能说说她的事儿?”

提到小菊,杜兰终于破防了。她哭着道:“是我害了她!”

杜兰和小菊是同班同学,也是最好的闺蜜。她俩小时候都是留守儿童,杜兰父母常年在外打工,而小菊爸妈早就离婚了。

初中毕业后,杜兰结识了一个社会上的“大姐大”,对方说要带她赚大钱。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要拉上小菊这个闺蜜。

没想到“大姐大”把她们带去的地方,不是金窝银窝,而是魔窟!她和小菊受尽折磨,被逼接客,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本来那天,该是我去豪庭KTV的,可我生理期到了,小菊就说她替我……”杜兰双手捂着眼睛,泪水从指缝间落下,“该死的人是我!我不仅把她拉下地狱,还让她丧命!”

老胡不知怎么安慰她,待她情绪平复后,才问:“那个‘大姐大’是……”

“姚顺娟!”杜兰咬牙切齿地道,“把我们送进魔窟不久,她就自己逃走了。因为她当时用的是假名,而且证据不足,所以一直没被逮捕。”

反而是杜兰,虽然被“解救”出来,但精神已经彻底垮了。她没有技能,不会赚钱,家里的老人又陆续生病,欠下一大笔外债。她只能偷偷干起老本行,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人逼迫她。

杜兰承认,所有的事都是她干的。她无意中发现徐杰已经出狱了,而姚顺娟也和老公回到镇上,这正是为小菊报仇的好机会。于是她设计了一出杀死姚顺娟,嫁祸徐杰的计谋。

“本想一石二鸟,但还是逃不出你们的火眼金睛。我知道迟早会被你们发现,只有放手一搏,约徐杰出来干掉他。反正我烂命一条,早就不想活了。”

虽然杜兰坦白认罪,可老胡却说:“你确实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杀人凶手并不是你!”

杜兰诧异地瞪着他:“不!凶手是我,我杀了姚顺娟!”

老胡来到工地的办公室时,黄海正在收拾东西。

“怎么?你要走?”老胡问。

“是啊,常年跑工地,家里的老婆孩子都想我,我得回去了。”黄海冲他笑笑。

老胡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相框,里边有张小女孩跳舞的照片:“这是你女儿吗?她会不会跳彩带舞?”

黄海愣了片刻,最终崩溃:“她是我大女儿,我和前妻的孩子。叫小菊。”

上次来工地,就是这张照片引起了老胡的猜疑。但当时证据还不明朗,老胡没办法把一切串联起来。而现在,所有疑团都迎刃而解。

“凶器是小菊跳舞用的丝带吧?”

黄海跌坐在沙发上,轻轻点头。他和前妻因为贫困而离婚,两人各奔东西,女儿留在农村老家跟奶奶生活。

他从国外打工回来,以为能用钱换来父女俩安稳的生活,却收到了小菊被骗卖身,惨死KTV的噩耗。他连女儿的面都没见到,只领了一箱子遗物,里边就有小菊年幼时跳舞用的丝带,那也曾是她的梦想。

虽然施暴者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可他觉得还不够!小菊死了,他们凭什么还活着?况且,姚顺娟还逍遥法外!

后来他再婚生女。可看着小女儿被众星捧月,无忧无虑,他就越发觉得小菊可怜。他不配做小菊的父亲,在她短暂的一生中,他给不了她爱与温暖,只能在她死后,替她复仇!

与其说,他想惩罚那些伤害小菊的人,还不如说他在折磨自己,只求一个父亲良心上的安宁。

他找到当初和小菊一起被骗的杜兰。杜兰本就生无可恋,能为小菊报仇,也算是她“还债”了。

当时,黄海已经打听到姚顺娟的下落,并有意接触他们夫妇。后来,他又发现徐杰在镇上开了小卖部,他就把姚顺娟夫妇都带过来。计划成熟后,他指使杜兰勾搭徐杰。

“单靠硬拼,我又老又弱,根本不是徐杰的对手。只能出此下策。”

案发当晚,黄海先约姚顺娟在她房里见面,哄她喝下有安眠药的红酒,然后用丝带勒住她的脖子……确认其死亡后,才让杜兰引诱徐杰过来。

预感到事情败露后,黄海告诉杜兰,他准备和徐杰同归于尽。没想到杜兰为了让黄海摆脱嫌疑,决定“牺牲”自己。她无牵无挂,可黄海还有妻女要照顾,小菊也希望父亲能幸福吧!

听完黄海的自白,老胡长叹一声。他刚刚接到小李发来的消息,技术部门也获取了黄海谋杀姚顺娟的切实证据。

“你恐怕,回不了家了。这辈子,你又多亏欠了两个女人……”老胡从口袋里掏出手铐,伸到黄海面前。

夕阳柔和的亮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小菊年幼时的相片上。黄海将照片紧紧搂在怀里,笑容中有苦涩,有辛酸,也有悔恨。

“送货上门”后,他想和美艳少妇一夜销魂,却发现对方已冰凉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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