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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戴一天仙女棒的感受 从头啪到尾全肉小黄书完整

2022-12-11 来源: 精彩奇闻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重生一世,她无颜再面对他,唯独希望这一次,能让舍命护过她的人,好好的活着。

武茗深吸了几口气,才努力平复下来心绪,继续往下回忆。

武霄云身为爹爹武靖侯的左膀右臂,重伤之后无法再行军打仗,加上她和武纯儿一家人轮番陷害,最终武霄云不仅被废了武功,断了手脚,还失去了武靖侯的信任,被赶出了侯府。

宋氏的儿子武康成了武家唯一的男丁,自然而然得到了武靖侯的重用,自此,武康手握军中大权,武纯儿和宋氏掌管侯府中馈,他们一家彻底执掌了武家内外,作威作福兴风作浪。

而没有了武霄云的保护,武纯儿和宋氏便死死拿捏住了将她们视为至亲的武茗。为了让身为庶女注定无法高嫁的武纯儿飞上枝头变凤凰,她们和早就觊觎武家四十万大军的皇帝做了交易,将武茗送到了皇帝的龙榻上,逼得她不得不成了大魏的皇后,爹爹为了让皇帝善待武茗,只得将武家大军双手奉上,武纯儿也如愿以偿成了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

然后恶人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用尽了武茗一切可以利用的价值,便终于对她下手了。

她还记得最终,武纯儿咬牙切齿的一剑扎在她心口说:“武茗,你可知这一日我等了多久!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会不会那么命大!”

只怕上一世终于手刃了武茗的武纯儿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武茗不仅命大重生,而且回到了十年前来扭转乾坤,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武茗的手轻轻按住恨意翻涌的心口,既然要扭转乾坤,必然要当机立断斩草除根,绝不拖泥带水,眼下这一局棋武纯儿和宋氏已替她摆好了前半局,那这后半局,她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待宋氏和武纯儿得知武茗已被土匪截杀的消息后,惊喜之余,绝不会忘记一石二鸟的计划,她们必定会给身在柳州的武霄云送信,告知他武茗有难请他速速驰援……这样,等到武纯儿和宋氏姗姗来迟给武茗收尸的时候,便能高高兴兴抬回两具尸首。

从此武家最碍眼的两个人都被除去,武家完完全全被她们掌握在手中,余生便可高枕无忧了。

只可惜,这一次,武茗的死讯只是个诱饵,那个人也不可能收到消息赶来,来的人只有喜出望外的武纯儿和宋氏……她们设下的圈套,就留给她们自己钻吧。

武茗的眸中沉淀着与她现在这个年纪不符的深沉和暗芒。

思绪千丝万缕,武茗其实在重生那一日就已经理清,但她总是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仔细思索了几遍,她还是没想明白,伤寒未愈,她的头又一阵一阵的疼了起来,再没有精力思索其他。

……

春荷一路跟在几个下山化缘的僧人身边,小心翼翼的生怕真的遇到土匪,好在最后平安回了徽州城,与僧人分开,春荷照着武茗的计划换回自己的衣裙,抹了一脸一身猪血冲进武靖侯府哭嚎:“大夫人四小姐救命!救命!小姐,小姐她……”

早就已经在等消息等到心焦的宋氏和武纯儿听闻春荷满身是血的回来,连忙到庭院里看。

春荷奄奄一息匍匐到宋氏脚边,一双血手死死抓着宋氏的裙角:“大夫人!大夫人!小姐……小姐没了!”

武纯儿和宋氏双眼猛的一亮,没了!武茗没了!

宋氏压下心中的激动,面上全是担忧,恼怒的呵斥:“混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到底怎么回事!”

春荷气息凌乱的哭道:“小姐病愈带着奴婢下山回家,谁料半路遭遇土匪拦路,不仅劫财还要劫色,小姐宁死不从,就被……被他们害死了……大夫人!大夫人您一定要给小姐报仇啊!武靖侯家的嫡女,不能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啊!”

宋氏闻言,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两眼一翻就往后倒去,武纯儿亦是通红了眼眶,见宋氏要倒,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两人对视之间,喜色恨不得从眼中跳出来,但随即便被悲痛掩盖。

“我的茗儿啊!怎么可能!”宋氏抽了几下才终于喘上一口大气,随即揪着心口痛哭出来。

看向春荷,宋氏含泪痛斥:“主子遇害,你身为奴婢,护主不力,还敢苟活偷生,你,你该当何罪!”

春荷脑袋咚咚的磕地:“奴婢知罪,奴婢罪该万死!可奴婢不能让小姐白白被人残害,奴婢撑着一口气回来,就是想求大夫人为小姐报仇,待厚葬了小姐,奴婢便下去陪小姐!”

“不用你说!我的茗儿被害,我怎能不给她报仇!”宋氏振作起来,满脸恨意:“来人,速速禀报大少爷二和少爷,茗儿遇害,叫他们带兵来为茗儿报仇雪恨!今日定要叫那些杀千刀的土匪给我的茗儿陪葬!”

家仆也跟着哽咽起来,当即便有人准备去骑马送信,春荷这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让奴婢也跟着去送信吧,小姐是在哪里遇害的只有奴婢能说的清楚。”

武纯儿皱眉:“你把位置告诉家仆,叫他们去就行了,你这伤势怎么受得了来回奔波……”

“就让奴婢去吧,奴婢不能亲手斩了那些土匪的脑袋为小姐报仇,就让奴婢再为小姐尽些绵薄之力吧。”

春荷忍着眼泪,眼眶里泛着逼真的痛色。

宋氏摆了摆手:“那便让人带上你一起去吧,速去速回。纯儿,命人备车,咱们去接茗儿回府,不能让她在那冰天雪地里受苦……”

报信的家仆和春荷一人牵一匹马,与宋氏的马车同时出了侯府。

见马车走远,春荷拉住刚要上马的家仆:“小哥,若是咱们一起去找二少爷和大少爷只怕那些土匪都已经跑了,不如我将土匪的位置告诉你,咱们分头去给两位少爷报信,这样总有一位少爷能先赶到,免得小姐孤零零的在那荒郊野外,受那风霜雨雪侵袭……你去找大少爷,我去找二少爷。”

家仆担忧的看着满身血污的春荷:“你也伤的不轻,你独自去柳州送信,半路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春荷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她擦了擦自己的脸坚定道:“这都是小姐临终前拼死护我下山蹭到我身上的血,我其实没受什么伤,你放心,我定能把消息送到。我之所以苟活,便是为了给小姐报仇雪恨,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九泉之下我有何颜面去见小姐!”

家仆感叹春荷和小姐主仆情深,红着眼点点头,心想即便春荷的消息送不到二少爷那里,至少还有大少爷,况且大少爷所率军队就在城外,比二少爷近得多,剿匪的事情还是得指望大少爷,等二少爷赶到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

记下了春荷说的地点,两人各自上马,一个往东找武康,一个往西,找二少爷武霄云。

春荷策马狂奔出了西城门,找了一片小树林下马擦干净脸上的猪血,换下身上的血衣,又悄悄回城找了家客栈,开了两间上房等着接应武茗。

小姐说,宋氏和四小姐得知小姐身亡的消息,会假惺惺的掉眼泪,还会悲痛欲绝的派兵为小姐报仇,果然是一点不差。

而春荷只需要按照小姐的吩咐,主动请缨去给二少爷武霄云报信,让家仆去给大少爷武康报信即可。

只是春荷有点不懂,大少爷根本不关心小姐死活,给他送信只怕是没什么用,而二少爷得到消息定会快马加鞭的赶来,可为什么小姐却偏偏要大少爷得到消息,却不让她把消息送到二少爷那里呢?

徽州城东,家仆快马加鞭赶往武家军驻地,半路就遇见了武康。

只见武康一人一马,连护卫都没带,就守在路边,仿佛专门在等谁。

家仆未做多想,见到武康,连马都没来得及勒住就跌了下来,跪倒在地急声道:“大少爷!三小姐在琼山山腰处被土匪杀害,大夫人请大少爷速速带兵前去剿灭土匪,为三小姐报仇雪恨!”

“什么!三妹她!这怎么可能!光天化日,竟敢对我武家人下手!大胆狂徒,我定要去摘了他们的脑袋!”武康双目顿时腥红,怒声大骂。

“此事可有禀报侯爷和二少爷?”武霄云问。

“夫人说还没见到三小姐前还不能下定论,说不定现在赶去三小姐还有一线生机,故而先不禀报侯爷。二少爷那边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传信了。”

家仆如实禀报,只是没说去报信的是春荷。

武康点点头,面色恢复如常,平静的抽出腰间长剑,一剑挥下,割断了家仆喉咙,鲜血登时喷涌而出。

家仆捂着喉咙倒地抽搐,难以置信的看着武康,只见武康冷冷勾起唇角:“如此,便辛苦你……白跑这一趟了。”

武康悄悄埋了家仆的尸体,擦干净长剑,若无其事的上马回了军营。

一路上武康几次都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一线生机?只要他不赶去,武茗哪里还会有什么一线生机?

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把武茗除掉了,侯府嫡女又如何,还不是轻易就被他们一家不留痕迹的杀了。

既然死了,就让那些见钱眼开的土匪再多玩一会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

武茗翻看着从前院庙里借来的经书,算了算时间,宋氏和武纯儿应该已经痛心疾首的哭过一通了,武康应该也得到了消息,春荷也假装去送消息实则在城中开好了客栈的上房。

武康得了消息一定不会来,他巴不得那些土匪多糟蹋她一会儿,她让武康得到这个消息,不过是想让武康先高兴高兴,现在越高兴,后面才能越痛苦,欲抑先扬罢了。

而武霄云得了消息,必定会不计一切后果赶来为她报仇,但她不想把武霄云卷进来,上一世他为了救她身受重伤的事情令她耿耿于怀,这一次即便是谋划万全,她也不打算让武霄云涉事其中,以免发生一些她控制不了的意外。

重生一世,对于武霄云,她只想拼尽全力补偿,不想越欠越多。

琼山山下,武纯儿和宋氏的马车在半路车轴断了无法前行,武纯儿在坏掉的马车外焦急的来回踱步:“修车的师傅怎么还不来?这马车坏了还怎么去接姐姐!这冰天雪地的,姐姐在荒郊野岭,万一被野兽碰到……万一……”

宋氏更是急的一边绞帕子一边掉眼泪:“我苦命的茗儿,下生没多久就没了娘,我身为她的婶母把她看的比亲生女儿还亲,可谁知她怎么就……这不是等于剜了我心头的一块肉吗!都不如让我去替茗儿死了……”

哭着哭着宋氏就又要晕过去,好在身边的丫鬟机灵,把宋氏扶到一边坐下缓缓气。

跟来的婆子丫头们只当宋氏和武纯儿是真的伤心难过,以为她们跟武茗感情有多深厚,也都红着眼圈子不住的劝,可越劝宋氏和武纯儿就哭的越厉害,叫这些婆子丫头更加心疼这两位还活着的人。

只是在婆子丫鬟看不见的时候,宋氏和武纯儿对视一眼,眼中的兴奋呼之欲出。

她们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武茗的尸体边上,狠狠往武茗身上吐几口唾沫踩上几脚,好好欣赏一下武茗凄惨的死状。

她们可是给了不少钱,叫那些土匪好好糟蹋糟蹋她,就算死了也不能放过呢!

那场面,侯爷见了都会气的吐血吧!

虽然迫不及待,但是她们必须能拖延则拖延,两颗眼中钉才只除掉了一颗,她们总得给另一颗一点赶来的时间。

武纯儿兴奋又痛快的想着,那个该死的武霄云,不是处处护着武茗吗,等看到武茗被人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尸身,一定会发疯吧哈哈哈!

不过,说不定武霄云都没工夫为武茗发疯就被那些土匪杀了。

武纯儿得意的用帕子掩住她抑制不住勾起的唇角,如此绝妙的一石二鸟之计,恐怕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了。

车轴是她早就想办法锯断的,徽州城里能修车轴的师傅也早都被她支到城外去了,这马车一时半会没法修好,武霄云有的是时间赶去送死。

四个时辰之后,家仆终于从徽州城里找来了修车师傅。

修车的间隙,家仆向宋氏与武纯儿禀报:“大夫人,四小姐,春荷回来禀报说,三个时辰之前已将消息送到了柳州,二少爷当即率一千精兵赶往琼山。”

“好好好!”宋氏连道了几声好,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才又道:“估计大少爷也早已赶到了,说不定茗儿还有一线生机。快叫师傅把车修好,咱们赶紧启程。”

宋氏心中盘算,武康早已与她们商定好不会出兵,此次只有武霄云带兵前来,她们太早赶去万一赶在了武霄云前头和土匪碰个正着那不就等于羊入虎口,算算时辰,武霄云大约两个时辰之前便赶到了琼山,应该早已与土匪交手,说不定此刻已经身首异处了。

剩下一千精兵,斩杀二十几个土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有这一千精兵保护,宋氏才敢放心的动身。

武纯儿与宋氏想的一样,估计这会儿武霄云已经被放倒了,心里便更加激动更加急切了,一路上不住挑开车帘催促车夫快些再快些。

日头西沉,弯月东升,天色在半明半暗之间,山林树影随着天色越来越黑也渐渐影影绰绰,看的不那么清晰了。

雪后的山林愈发静谧,连鸟兽都冻的不愿出声,只有武纯儿她们的马车车轮压在新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马车停在半山腰,放眼望去只有一片寂静的皑皑白雪,宋氏心中犯嘀咕却未做多想,命人下车寻找武茗,灯笼摇曳的光亮以马车为中心四散开来。

武纯儿按捺不住,一心想着定要第一时刻看到武茗的尸身才痛快,也提了灯笼下车寻找。

远处,草丛中,一个刀疤脸举着画像跟武纯儿反复比对。

这画上的女人比刚下马车的女人漂亮些,但至少有五分相似,不过现在这些闺阁小姐都喜欢让人把自己的画像画漂亮些,五分容貌画到画上非得画成十分来自欺欺人。

估计这就是雇主要他们宰的女人。

刀疤脸把画像往地上一摔:“他妈的,可算是来了,叫老子等了一天!兄弟们,都精神精神,羊来了!”

树丛后面立时窸窸窣窣站起二十几条又黑又高的人影,个个两眼放光,跃跃欲试!

听说这次要宰的羊长得还不赖,他们还能趁机好好享受享受!

又沉又厚的脚掌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响,武纯儿听见周围忽然响起许多脚步声,她以为是武霄云带来的那一千精兵,刚一转身,却被人一把按进了雪地里。

武纯儿一声惊叫,二十几个大汉从树丛后面窜出来,立刻将武纯儿团团围住,周围的婆子丫鬟见这些人穿的破衣烂衫,杀气腾腾,吓得纷纷尖叫逃窜。

刀疤脸皱了皱眉,不是说这次只有两只羊吗,怎么多了这么多?

而且雇主要他们等的是下山的人,可这些女人是上山的。

刀疤不确信的俯身掐住武纯儿的脸左看右看,天色朦胧,加上画像上的女人跟武纯儿至少五分像,刀疤脸便不再怀疑,一声大吼:“都他妈瞎了,看不见羊跑了?都给我圈起来!等会有你们玩的!”

宋氏和武纯儿这一行除了车夫之外都是女眷,还不等这些土匪围过去,就已经有几个吓晕了过去,剩下的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束手就擒。

宋氏更是吓的不敢动弹,生怕自己身上上好布料的衣裳被土匪当成肥羊,于是赶紧把外袍脱了,抢了身边婆子的粗布袍子裹在身上,缩在地上不敢出声。

土匪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得手,心里得意,晃着白森森的大刀欣赏着女人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因为雇主早就知会他们另一只要宰的羊要晚些才到,所以他们也不急于对她们下手。

有几个迫不及待的,已经开始撕扯武纯儿的衣服,准备往死里玩这女人,他们可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又能赚大钱又能舒服舒服的生意!

武纯儿哭着尖叫:“娘!救我啊娘!”

宋氏在人堆里死死的低着头不敢出声,武纯儿不过是她短命相公的小妾生的女儿,也不是她亲生的,他们要糟蹋她,她有什么办法!她要是出头,那不就是把她自己也搭进去了吗!

武纯儿死死捂着自己的衣服,忽然想通了什么关窍,急声道:“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你们做生意不是都有画像吗,你们怎么能不按规矩办事!”

刀疤脸兴奋的咧着大嘴一边撕武纯儿的衣服一边道:“画像上画的清清楚楚,老子逮的就是你!乖乖听话,哥哥们爽够了说不定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武纯儿双眼瞪圆,这些人根本没碰到武茗!那武茗去哪了?春荷那个死丫头不是说武茗下山的时候被土匪杀了吗!怎么半山腰一点血迹都没见着,而且这些土匪怎么还在这里,武霄云呢,他怎么也不在?不是说他三个时辰之前就已经快马加鞭赶来了吗!

宋氏也同时在想:为何既没看见武茗,又没看见武霄云!若是这两个人都平安无事,那今日这一场苦心谋划,不就白白泡汤了吗!

不,不仅是白白泡汤,而且可能还会把她们母女搭上!

怎么会变成这样!

“画像上的人不是我!你看清楚那画像上的女人比我好看许多,你们定是认错人了!”

若不是为了保命,武纯儿绝不可能承认武茗比她美,可刀疤脸却不信:“你与画像上的人长得至少五分相似,还想狡辩?”

武纯儿气的浑身发抖,怪只怪她和武茗是堂姐妹,难道就因为这五分相似,就要叫她替武茗受死吗!

“我有钱!我给你们钱!求求你们放过我!”

武纯儿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摘下来扔过去,结果这些土匪笑的更狰狞:“钱我们要,人,我们也要!”

武纯儿惊慌的后退,哭着哀求,希望他们能大发慈悲放过她,明明该受这个罪的是武茗,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她!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替武茗被人糟蹋!

都是武茗这个贱人!当初把她拽进冰湖怎么不干脆淹死病死!若是她早点死,武纯儿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此时此刻,武茗就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等着欣赏武纯儿和宋氏的下场。

听闻武纯儿求那些土匪大发慈悲放过她时,武茗讽刺的笑了,武纯儿打算借这些土匪之手除掉她时怎么没想过发发慈悲?等到被害了成了自己,武纯儿倒是希望别人能放过她?

果然刀不割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这一次,武茗便是要狠狠的割下这一刀,让武纯儿好好的知道,什么叫疼!

刀疤脸粗粝的大手攥住武纯儿的脚腕,一把将武纯儿拖到跟前,接着便是斯拉斯拉布帛撕碎的声音,伴随着武纯儿凄厉的哀嚎,二十几个男人一个轮着一个过,嚣张刺激的笑声夹杂着女人绝望至极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山林中,武纯儿的手在雪地里无助的乱划,划断了指甲,雪地里浸染了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宋氏和婆子丫头们缩在一起,死死的闭着眼,心里一遍遍念着只糟蹋武纯儿一个就够了,千万别盯上她,希望这次能逃过一劫,等回去再收拾武茗这个小贱人!

武茗一双沉冷的眸子映着雪地里冰冷的白芒,看见那些土匪一个一个压到武纯儿身上,又一个一个起身,武茗的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因为这一点点伤害,远不及她曾经所受的十分之一!

她只等着,等这些土匪玩够了之后,然后一刀砍下武纯儿的脑袋。

恶人终究要靠恶人磨,武茗不会对武纯儿和宋氏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如果这一世她敢掉以轻心对她们有半分心软,那现在,躺在那些男人身下的,便是她。

这些人,只有一脚踩死,才能永绝他们算计她伤害她的可能!

害过她的人,她不会再给他们任何翻身的机会。

护着她的人,她要他们平平安安无人敢欺!

武茗抬头看着清冷的月光,此时春荷应该在客栈里睡着了,而武霄云,应该在军营里看着兵书吧。

总归这一世,她在乎的人都还平安无事。

以后等春荷到了及笄之年,她便给春荷许个好人家,让春荷安安稳稳快快乐乐的度过她本就该顺遂的余生。

而武霄云,凭他那一身武艺,没有重伤拖累,不日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成为爹爹最器重的左膀右臂。

武茗的思绪忽然顿住,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武霄云的武艺不说数一数二,但至少不是土匪莽夫能比的,况且上一世武霄云还带了大队兵马前来剿匪,照理区区二十几个土匪怎么都不至于将武霄云伤到重伤难愈的地步,但武霄云确确实实是因为被匪徒重伤导致身体衰弱。

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风寒发作,武茗抑制不住的捂嘴轻咳了一声。

已经享受过一遭,正背靠大树笑着欣赏武纯儿痛苦表情的刀疤脸耳朵忽然动了动,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危险的眯起眼睛,提了刀缓缓往武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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